着硌手。”
谨言欠一欠身,快步出门,心里则在苦笑:早知如此,真不如让四老爷揍徐二一顿。皮肉之苦比起前程,后者为重。
徐二夫人的马车徐徐而来。
孟观潮唤慎宇:“把徐老夫人赏我的茶具取来。”
慎宇一头雾水,却是当即应声而去。
知晓孟观潮在前方,徐二夫人下了马车,款步走向他。
孟观潮停下脚步,笑笑地望着她。
不知何故,徐二夫人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走到近前,见他并无行礼的意思,也不在意,清了清喉咙,问:“观潮,你二叔走了?”
孟观潮嗯了一声,凝着她,“来看幼微?”
徐二夫人笑着点头,“是啊。”
“跟她说什么了?”孟观潮仍是凝着她,和声问。
徐二夫人对上他视线,就觉得,比之平时,他眼神过于平和而温暖——温暖,杀人如麻的孟老四,居然会给她这种感觉。
“跟幼微说什么了?”孟观潮又问一句,语声更为柔和,“告诉我。”
在此刻,徐二夫人被异样的感觉抓牢:他的眼神、语声,有着蛊惑一般无形的力量。她想避开他视线,竟然做不到,她想敷衍了事,竟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