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根。辩解什么呢?这是再一次提醒他,自己畏惧到了什么地步。恼恨之余,却是急中生智,讷讷道:“从我醒转第二日,你就懒得理我了。”
“是你先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
她底气不足地跟他说车轱辘话:“你先不理我的……”
孟观潮气乐了。
徐幼微恨不得孟文晖凭空消失,但在此刻,倒不介意拿他被罚的事做借口:“……亲朋来看望的时候,少不得提起,有人顺带着提了提挨五十军棍是怎样一副惨相……”
孟观潮磨着牙问:“谁那么缺心眼儿?”怎么能跟她说那种事?
徐幼微低眉敛目,“要是说了,你就连那个人一并罚?”
孟观潮沉默片刻,笑,“算了。就为这些?”
“嗯。”徐幼微用力点头,心里则在郑重发誓:往后,千万要克制好情绪,不能再于无意之中刺伤他。说起来,若是自己换成他,不知道要多难过,多心寒。
“只是——”孟观潮迟缓地对她伸出左手。
徐幼微将右手放到他手上,动作不疾不徐。其实有些不自在,但是,她更想知晓他的情形有多坏。
他手心灼热,但指尖冰冷。
她心里难受得厉害,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