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年的行径,我心里有数。”
只言片语,却是意味深长。孟文晖身形一僵。
似是与生俱来的冷酷,融入到了言语之间,孟观潮缓声道:“先前不理会,我想的是,万一你四婶红颜早逝,不妨用你的命祭一祭她。”
孟文晖愕然,抬眼望住说话的人——用侄子的命祭奠一个明摆着疯了、傻了的女子?那么,疯魔了的、傻了的,到底是谁?女色再重,也不该重过亲人吧?
孟观潮睨着他,眼神森冷。
渐渐地,孟文晖身形颤抖起来。小叔此刻那眼神,分明是动了杀意。
任何道理,与跋扈专横的孟观潮都是讲不通的。
“是来领罚的?”孟观潮问。
孟文晖当然只能点头称是。
“好。”孟观潮说,“这罚,有两样,若是背着人,我得亲手剁了你;若在明面上,你领五十军棍。”
孟文晖额头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彷徨地、哀哀地看住说话的人,“四叔……”
“今日有喜事,我便跟你明打明地来。”孟观潮也凝着孟文晖,眼神冷冷的,也静静的,“日后,你但凡再有任何亵渎任何女子的行径,孟家不会再有长房这一枝。”
“……”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