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韩越捉握着缰绳,口吐四字。
因是骑马慢慢溜达,姜筠便叫嫤姐儿露了个小脑袋出来,此时,小丫头正好奇地东张西望中,姜筠看了会儿怀中的女儿,再次说道:“其实,你若不想过来,大可和去年一样。”去年过节时,因年前逸哥儿病夭,韩越估计是气逢瑶没照顾逸哥儿,初二那天就没露脸。
韩越沉默片刻,又问:“那你今日又为何过来?”
姜筠神色悠悠地骑着马:“早知要别嘴吵架,我就不来了。”不过,今日之行也算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已将逢春绝对不会再与逢瑶有任何瓜葛的事情,又重新明确的申述了一遍,想来,陶老夫人也不会再做什么无用功了,若是日后再有人提这事,他就再将逢春禁足,不许她再回娘家来,他现在的家门口……谁也不敢嚷嚷生事。
“佑安贤弟,你似乎对内人成见颇深?”韩越头一回这般明言相问。
今日的天气并不晴朗,一片灰蒙蒙的阴沉,姜筠的心情却并不很坏,只道:“君子背后不道是非,你夫人为人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站在我的角度,我只能说,内人与令夫人断绝来往,日子兴许能安稳清静些,她上半辈子忍屈吃苦,没有一天舒心日子,下半辈子也该快活度日了。”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