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名节有多重要?你不知道?亏你还是个当爹的,连个轻重缓急都分不清。”陶老夫人说着说着,连小儿子也一块数落上了,然后厉声宣布处罚结果,“请家法出来,一手打她三十戒尺,从今天开始,不许她回听雪轩住,在福安堂禁足三个月,只留一个丫头服侍,只供三餐,不许用冰纳凉,每日必须抄足五遍《女诫》,每日都要拿给我检查。”
逢瑶听到处罚结果,脸色更加惨白,陶老夫人不仅重罚逢瑶,还对高氏搞株连:“女不教,母之过,罚你去家庙清修三个月!连夜就去!谦哥儿接来我这里住!好好的孩子,都让你教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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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筠回至家中时,正是落日熔金的时候,因是暑夏时节,天地之间还残留着滚烫的余热,姜筠打马而归,衣裳都被汗水浸透了,逢春午睡清醒之后,就一直闲着无聊,听到姜筠回来的报响声,立马从靠枕上窜起来,几乎想兔子蹦去迎他。
“二爷回来了!”逢春满面春风迎向进屋来的姜筠。
姜筠脑门上本就堆了一层汗珠,陡见逢春身形活泼的朝他奔来,*辣的汗珠倏然吓为一脑门冷汗:“我的小姑奶奶,你走这么急做嘛,能不能给我悠着点儿。”
逢春瞅着姜筠一脸紧张的模样,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