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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既然宣布起行，那众人也都跟在后面，没敢耽搁半分。
一行人速度比起过来的时候，要快上许多。
暗香每一日都要过来试探姑娘，关于贵人的事情。
可每一日都被姑娘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打败。
好不容易回了左将军府，暗香里里外外的打扫了干净，这才满意。
“还是自己家舒服，姑娘您说对吗？”
顾清婉点了头，眼神里似乎含着笑意，但似乎又没有。
暗香抿唇，却是摇了头。
也不知姑娘是怎么了，自从从九龙山回来，她就总是神思不属。
她也曾，跟夫人身边的几个丫鬟讨论过原因，可那丫鬟们，都说姑娘这是思春了。
暗香其实是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的。
毕竟，姑娘的才貌，谁不能与之相配？就连定王殿下和苏流羽世子，都明里暗里对姑娘展露心意了。
更别提还有那个逍遥王。
虽然跟在姑娘身边，姑娘也觉得她聪明。但她还是看不出来姑娘是喜欢哪一个人的。
暗香这般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个想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