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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婉眼神冰冷刺骨。
只是在看向顾将军的时候，却是暗自收敛了眼神里的情绪，只是那般温温柔柔的看着他。
“父亲大人这般说来，倒也在理。是清婉想岔了。既如此，那父亲就随意鞭打他们吧，没准今日还真能拿出个真相来呢。”
意识到顾清婉突然打定了主意，不去救她的婢女，倒是让顾将军微愣。
顾清婉在搞什么鬼，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拒绝了，所以她便不想要再接着劝说他了吗？
还以为这个女儿，起码跟叶天娇不一样，多了些脑子。
如今看来，倒是该说，不愧是母女吗？
一样的愚不可及！
顾将军眼神里轻蔑渐渐升起。
顾清婉只是含笑看着，眼神的冷意却越积越深：“父亲，清婉还是第一次看父亲审人呢。听闻大理寺少卿，审人用的最长时辰是半个时辰。父亲应当是比大理寺少卿要厉害上许多吧。”
听着顾清婉明里暗里刺激他的模样，顾将军就忍不住的想要弄死这个女儿。
可惜了，若不是她运气好，得了魁首……
顾将军轻哼一声刚想要让顾清婉的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