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沉着脸跟在他后面出了酒楼。
再次回道木质楼,她边种着新买的葡萄藤边说:“等你走后,我把通山的阵法和机关的激活石取下来吧。”
宋明铮正坐在她的秋千架上擦着剑,不解的问:“为何?”
她洗了洗沾满泥的手,尽量装作风轻云淡的道:“万一你出去了太久,忘记了峰中的机关位在哪怎么办。”
原来她是知晓的……宋明铮拭剑的手停了一瞬,然后继续用绸布擦着剑。
岁月静好,尽管她不愿意,时间快得抓不住,那只能珍惜。
她看书他练字,她弹琴他练剑,她整理菜圃他提水除草,很多次,她都想干脆强制性的把他囚在凌岳峰就这么跟她过一辈子直到任务完成算了,可是,有野心的男人不经历刺激的冒险,他永远不可能真正安心的隐居。
这日夏夜,她坐在梨树下他给她架的秋千上,他半倚坐在树上用树叶卷起一个哨给她吹奏,短暂的一曲落下,他说:“云岚,我准备出山了。”
秋千荡起的弧度减短,半晌,她才若无其事的道:“哦,好。”
宋明铮心知她心里不好受,相知相伴走过许多年,不仅是她不舍,他亦早已习惯,只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他难得的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