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徐妙仪细细给朱棣的手背涂上伤药,两排牙印深可见骨,妙仪倒吸一口凉气,“还疼吗?”
十指连心,朱棣疼得肠子似乎都在打结,为了安慰妻子,轻描淡写的说道:“还好,你配的药很管用,涂上去清凉一片,就不觉得多疼了。”
徐妙仪熟练的用纱布包扎伤口,叹道:“三哥太狠了,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连孝陵都敢开炮,看来亲王的爵位是保不住了。”
朱棣说道:“父皇夺了爵位,发配他去凤阳守陵,要世子继承了晋王之位,三哥这一支算是保住了。”
徐妙仪心疼丈夫,“可是外头传得沸沸扬扬,说燕王为了立功,不惜残害手足,他们可曾知道你为了救晋王几乎将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
朱棣说道:“不打紧,父皇知道原委,他会派锦衣卫平息谣言的。其实在领兵之前我就预料会有这种传闻。但三哥逼宫谋反,总要有人站出来平乱,太子大哥要坐镇皇宫,二哥死了,我若不出面背黑锅,难道要五弟顶着?”
想想朱橚整天泡在医书里连剑都拿不稳的模样,徐妙仪摇摇头,“算了,为了五弟,这暗亏我们先咽下。其实不用锦衣卫细查,定是东宫那些附庸们暗地传的谣言,想想真是心寒,他们就喜欢用这种下作的伎俩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