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你···”
叶流云只“呵呵”的笑着,然后伸出手扯了扯昔鹤红扑扑的小脸。
他在做什么?昔鹤只觉得一口气没下去自己差点被噎死,忙后退几步靠在了凉亭的石柱上,冰凉的触感迅速在后背蔓延,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婢女们迅速的摆上饭菜,复又迅速的退下,只余正相互对峙的两人。
昔鹤目含凶光,而叶流云却是缱绻深情,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正是春末夏初时分,亭台旁一行垂柳依依。满眼的绿浓的化不开,夹杂着细碎的光旖旎流转。
几只白鹤悠哉的在水中游来游去,突然一声鹤唳漾起圈圈涟漪。
叶流云拉着昔鹤的手摇了摇,“好了,菜都要凉了。”
昔鹤把头一扭,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只听“咕噜”一声,声音正是从她的肚子里跑出来的。昔鹤心想丢人就丢人吧,索性一屁股坐下来端起碗就狼吞虎咽。
一番风卷云残之后,昔鹤满意的摸了摸肚子,却见叶流云正满眼含笑的看着自己,面对着自己他似乎只有这一个表情。
昔鹤低下头用筷子逗弄着盘中的几颗豌豆,一会摆成笑脸一会摆成哭脸。当豌豆们第三次变成笑脸的时候,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