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伶看她拿不定的样子便道:“夫人新婚,就用红线吧!”
    靳如翻绳子的手顿住,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点头,反正是学,用什么颜色的反而无所谓了。
    选好了颜色,红伶又道:“夫人要打哪种花样呢?”
    “梅花结。”谢均安送她的那个花样。
    红伶却是微顿,那个枣红色梅花结宫绦她是见过的,被靳如当做宝贝一样,时不时的拿出来对着发呆,脸上更是露出哀伤之色,足以让人猜测出,这宫绦的不凡之意。
    “这根线从下面绕上去。”黄莺道。
    黄莺的母亲是有名的绣娘,她自然也是好手艺,现在靳如用的手帕荷包都是由她缝制的。
    靳如手笨,从小都没做过针线活,因为她看见尖锐的东西就怕,针那种又细又尖的物品更是怕,是以从来都不会这些,宫绦打的歪歪斜斜、松松垮垮的,手一松就能散开似得。
    想不到挺难的,谢均安是不是也是编了好多次才编好的?
    “夫人第一次打宫绦,打的有模有样的,哪像奴婢第一次弄得线头到处都是。”黄莺看到靳如有些丧气的神色,还以为她在嫌弃自己打得不好,便赶紧安慰道。
    靳如看着手里的鬼东西,满眼嫌弃,但在看到红伶手中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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