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各位请留步,今儿个谁想闹我妹夫的洞房,先把我灌醉了再说!”
“还你妹夫!”楚峥河笑着呼了夜怀信一下,“比人家元舒小了好几岁,也好意思这么叫!”
夜怀信不理他的取笑,一径嘻嘻哈哈:“横竖是我们自家人,王爷少使这离间计,不管用,说什么我也不让你过去!”
“不知朕让不让过?”
楚惊澜穿着一身苍蓝色锦袍踱步而来,众人见到他连忙行礼,他摆了摆手,又转向夜怀信道:“两面三刀的臭小子,当初朕和你姐姐成亲的时候变着法子来灌朕酒,现在护元舒倒护得紧,朕看你就是欠收拾!”
周围的人顿时哄然大笑,连裴元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刻先自罚了三杯,酒一上头,从脸到脖子根都红了。
夜怀信倒是毫无臊意,反而还来数落楚惊澜:“陛下,一码归一码,您今天跑这来不是存心砸元舒的场子么?他即便不洞房了也得让您闹个爽快啊!”
“哈哈哈,这话实在,来来来,本王仗着皇兄的势再灌他几杯,保管一觉睡到正月十五!”
楚峥河拎了酒壶就往里挤,夜家的几个堂兄连忙挡住,门都被挤得微微晃动,笑闹间又是几杯黄汤下肚,露天之下几个大老爷们喝得甚是兴起,一片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