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夜怀央忍不住发嗔,墨玉般的瞳仁瞪得滚圆,“我们真要是结伴出去赏灯,那夫妻不合的传言岂不就破了?”
楚惊澜沉沉一笑,把软嫩的柔荑包裹在掌心之中,那温暖而厚实的触感让她觉得其中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一切躁动都随之沉淀下来,令她无比安心。
“那有何难?你原先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再如法炮制一次便可。”
“怎么弄?”夜怀央满脸疑惑,楚惊澜又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她听后仍然不太放心,“这就可以了?”
楚惊澜勾唇轻笑:“可不可以,端看月牙的手艺到不到家了。”
酉时末,两人肩并肩出了门。
这次夜怀央连月牙都没带,只因她这身打扮与平时大相径庭——穿着一件素淡的祥云纹长袍,配奶白色羊绒斗篷,头上还带着一顶灰色的卷边小毡帽,活脱脱就是个俊俏的小公子哥,就跟上次去靖州时一样。
原来楚惊澜的主意就是女扮男装。
起先夜怀央觉得万分不妥,那会儿为了赶路只是随便弄了一下,表面上大概能看得过去就行了,可在这个到处都是熟人的王都就不一样了,即便装扮得再仔细也有可能被人认出来,所以她不想冒这个风险。
可月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