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袖子胡乱摸了两把脸,把被子扯过来,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
温晚带着哭腔,害怕的喊:“别过来!”
时临脚步不停,“不过来你就趴这儿?多凉!”
也不管温晚的挣扎,他把被子一盖,伸手一搂,就把卷成蚕蛹的温晚抱在了怀里。
温晚哭的更凶了。
也不敢放声哭,就低着头,眼眶红红的掉眼泪,不要钱似的一串接一串,被子登时湿了大片。
时临这才明白为什么女人是水做的。
他忍不住哄:“别哭了,不就是摔了一跤吗?又没有旁人看见,哭什么!”
时临自觉把自己划进了自己人行列,心里又忍不住说明明刚刚摔倒也挺好看的,那白白的长腿小屁股,把他鼻血都逼出来了。
他的本意的确是哄,可是习惯了军营里的厚脸皮糙汉,嗓门控制不住,这哄在温晚看来就是凶。
她吓得身子一抖,哭出了声。
呜呜呜这下她知道为什么姑娘们不想嫁了,将军好凶!
好歹放下的动作还算轻柔,温晚怕挨揍,攥着被子小声抽泣,像被欺负了的奶猫,又娇气又可怜。
时临听的心口窝发闷,“别哭了行不行?你是不是哪疼?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