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你一副丧气样,是想告诉所有人我让你受了委屈?”
男人的质问如一股寒风吹来,阿秀害怕,头垂得更低了,绞着手指继续撒谎:“不,不是,我,我没有受委屈,世子对我很好。”
她这一低头,魏澜忽然发现她浓密如云的鸦黑发间只插了一支金簪,除此之外连双耳环都没有戴。
魏澜放下茶碗:“寒生。”
门前黑影一闪,寒生进来了。
魏澜不悦道:“去库房抬几匣首饰送夫人。”
寒生转身离开。
阿秀惶恐:“不用,我有首饰……”
魏澜冷笑:“我不管你在娘家如何打扮,现在你是我的夫人,你的言行穿戴代表了我的体面,你不要我的首饰,是想让旁人都笑我穷酸?”
阿秀都快被他冤枉哭了,一肚子委屈,到了嘴边只会笨笨地否认:“不是,我没有那么想。”
她只是觉得无功不受禄,魏澜明明那么讨厌她,她收他的东西都良心难安。
“我昨晚跟你说过什么?”魏澜烦躁道。
阿秀回忆一番,魏澜一共说了三件事,告诉她他只是为了老国公爷的承诺才娶了她、要她听话,然后是说他每月只有逢五、逢十的日子才会去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