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名号,情真情假原不在这些表面文章上争较的。
“哎呀,也怪我,我见你六点半还没下来。以为你今天不上班呢。”圆圆时常失眠,难得有觉想睡,老人家轻易没忍心作那个人工闹钟。
说着,拿了两个水煮草鸡蛋给她包着,“带着去单位吃,不能不吃早饭。”
梁京由着陈妈给她往包里放,换好鞋子的她,回头望望里间,“奶奶今天怎么也没起?”
“她昨晚临睡前喝了杯咖啡,想是上半夜没怎么睡,你上班去吧,我来会儿喊她。”
梁京也没多想,主要时间实在来不及了。
推门去院子里,手里的伞都没来得及撑开,急急去车子里冷启动了。
结果,她开出门没半个小时,陈妈给她打来电话,“圆圆呀,你奶奶像是血压又高了……”
梁京听清电话那头的话,即刻断了线,打急救电话,她车子也急急路口掉头了,双黄实线。
Eine这几年体检都还算良好,就是血压这项,她人不胖,后来沈阅川纠正梁京的错误认知,血压高低和人的胖瘦没有固定因果关系。
降压药一直备着,梁京赶回来的时候,急救车也到了。
可是Eine却死活不肯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