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走路的一个没血没肉的棋子玩意!”
案前人全然不恼。他歪坐着,打量自己这个容颜俊秀的异母弟弟,“他是我父亲呀,我没不承认。那么,你去问问他,我是他儿子嘛?这些年他替我谋划过多少,我和他已经不睦到白纸黑字都没我的份了。试问一个亲娘老子,心都歪到这个地步了,我还去他妈舔什么狗屁玩意……”
“如果你是要爸那些股份,我可以全都给你!”
章郁云闻言,笑开了花,眼角里吊捎着无尽的蔑视与嘲讽,“晏云,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尽说些天真无邪的话。我吃不消。”
言尽于此。二人陷入一阵失语,重新接上话的是章郁云,“我知道了,有功夫会去看他。晏云,今天你作为弟弟来规劝我,我听得进去。”
“但我们兄弟俩,从未以彼此儿子角色交心过,”
章郁云告诉弟弟,他母亲在他五岁时过世了,她有严重的抑郁症,割腕的,那日他从幼儿园回来,进去母亲的卧室,床被下殷红的血。
那味道他至今能呕出黄胆水来。
她在割腕前,烈酒服了大量的安眠药。
而他父亲不到一年就娶了新妻子,也有了新子。
章江两家一致封锁消息,对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