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
可人是社会群居动物,她不能一直边缘性地存活着,这一点奶奶一直清楚,不然她不会陪着圆圆这么多年,再困顿,都没有放弃去学校,因为那是每个孩子社会化的过程,好在她如今学业圆满结束了。
梁京宽慰奶奶:想的时间不如拿来做,这不是您常教我的嘛?
她想叫自己去忙生计只是一方面,她又重新做那些怪异的梦了,她没有告诉奶奶,也没有告诉沈阅川。从前她也觉得自己是病的,浑浑噩噩,好像自己都不是自己的。
离她最近的那个梦,见闻里最新的那个人,叫她隐隐有心痛的感觉。
心血里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滋长一般。
正如此刻脚下的步子,她隐约觉得,离他近一点,也许就离那个梦近一点。
或许那个梦能解。
“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嘛?”办公室门口的人,抱臂倚着门框,问候她。
他人生得眉清目秀,与他弟弟的少年俊俏感相反,这人似乎骨子里透露着四平八稳的城府,也许是年纪的缘故。
梁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看着他,更像是审视、端详,像想要参透一副画里的玄机那样微微蹙眉凝神状。
章郁云当她有爱发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