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进攻,倒是起身凑近贝格的脸,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开始作乱,一会儿摸摸人家的脸,一会儿摸摸唇,但最后还是来到她的胸前。
贝格发育很好,胸前的宝贝为体重贡献了不少。
睡裙很薄,她又没穿内衣,两点红梅很是明显。
虽然有点醉,但只是一点点,人还算清醒,在杜审言捏上胸前那点红梅时,贝格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闭嘴闷哼了一声。
说实话,杜审言捏得不重,可偏生这种不轻不重的触碰最要人命。
隔着睡裙揉了揉她的胸,杜审言也觉得软得很。
他让人往床中间靠,他好腾出两只手“伺候”她,“安慰”自己。
杜审言俯身挡住她眼前的光,她扶在他的右手上,可他正捏得开心呢,贝格被捏得很痒,也觉得下身有怪怪的感觉,比她昨晚一个人看小电影高潮时还猛烈的感觉,她在床上蹭了蹭。
杜审言分出心思看了她一眼,捏着胸笑问她:“这儿怎么长的?”
隔着睡裙揉够了,他勾下贝格一边肩上的带子,让半边酥胸暴露出来,杜审言先是让它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听见贝格不停喘气,他停下来,用嘴含住了刚才手揉捏的地方。
等他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