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看了眼导航,将方向盘左转,“要怪只怪你人心不足蛇吞象,当个小白领平稳过一生,是你们这种人最好的选择,没人逼你上娱乐圈晃。”
“你凭什么来决定我们这种人的上限?还不能有个进军奥斯卡的梦想了?”苏寥从不认命,“咸鱼也不想躺平的,是你们这群所谓的上层人士,抽干了它们赖以生存的河水。”
林森眼帘微覆,“与其抱怨资本,不如反省咸鱼为什么没有离岸成为抽干河水的人。”
“屁话啰嗦,你除了会投胎一点有哪里比我强?”苏寥忍不住地对他说了这十几年来最想说的话,末了,又有些后怕,拉开车门,补充道:“不许公报私仇,后面我还要靠你吃饭,否则我绝对拿高跟鞋砸破你的头!”
“泼妇。”
到了医院,苏寥看了眼新闻才知道钟向红住在608,深夜十一点的走廊上还算安静,她鼓起勇气推开房间,才踏进去半步,所有镜头瞬间调转对准了她,闪光灯亮起,刺得她立马抬手遮住了眼睛。
“苏小姐,在汉国当编剧是一种什么体验?”
“是否已经集齐了三十八位人气偶像当床伴?”
“一些艺人为了台词量,真的会毫不犹豫地献身吗?”
“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