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母说,“您自己也知道,这是过年,哪是什么人都能往家里带的啊?明知跟着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把人带回来,好不容易哄过来了,这可倒好,一回来就受你跟姑姑的气,哪有这样的啊?”
郑家姑姑的脸上挂不住了,脸色变得难看,也顾不得礼节,说道:“可他是个男的啊!这一结不了婚二生不了孩子的,叫别人怎么看啊?”
“别人怎么看是别人的事,何况有桢桢和阳阳还不够?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啊姑姑。”郑峪章笑了一声,“九万。”
郑家姑姑被他说得不吱声,郑母也说不出话,各出各的牌。郑峪章的堂妹看不下去了,适时跳出来:“是啊,不结婚多自在。我后悔死了,现在带着俩孩子,想离婚都离不了。”
“说什么呢你。”郑家姑姑在麻将桌地下用脚踢女儿,“离什么离?谁还不是这样过来的。”
牌桌上又是一阵沉默。
关于安明知这个人,郑母早两年就知道。最开始郑峪章瞒得很紧,是小小的郑桢桢说漏了嘴。有回郑峪章回家,郑母问了两句,他没否认也没多说,算是默认了。
郑家人传统归传统,在这事上却是管不了郑峪章的。那时在郑峪章看来,他们还只是包养关系,安明知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