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松有点犹豫：“可是......”
“姑奶奶，你就行行好行不行。”
“但是......”
“奶奶，我叫你奶奶还行吗？你就帮我一回。”
米松缄默几秒，终于松了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虞博明三言两语的介绍：“我在韶峰街街尾的桌球馆里做兼职，工作内容不难，就坐在柜台后面收钱就行，你替我顶个班，就两个小时。”
米松精准的捕捉到某地名，语气透着几分忧虑：“桌球馆？”
“你放心，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门口还有保安。”
“几点到几点？”
“你两点过来替我，我一定赶在四点之前回来。”
“行吧。”
电话里虞博明有点要得意忘形的意味：“那孙子在此谢谢奶奶了。”
米松差点给他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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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米松习惯性先去浴室冲了个凉，又旋身走进更衣室里换衣服，拿起一件裙子往身上套。
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收拾一番。
她才抚平袖子上的褶皱，站到试衣镜前。
镜子里的少女穿了砖红色A字裙，搭了双深色的圆头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