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这才去敲陆追门。
陆追在屋子里就听见她忙里忙外的脚步声了,但因着方才的事儿,又觉得不好意思,便站在门口正踟蹰,此刻便听见阮澜到了门口。
陆追深吸一口气——很多事情,躲也躲不过。
他一拉门,阮澜的手险些敲在他脸上。
阮澜见他换好衣服了,手上脸上的血渍也擦得干干净净,笑眯眯的说道:“走!吃肉去!今天我下厨的。”
她转身就走,陆追站在门里没动,阮澜回头见了,又跑回去拉他的手臂:“走了,一会儿凉了。”
猛地被拉,陆追僵了一瞬,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将手臂挣脱出来。可他低头看了一眼,阮澜的手腕从袖子中荡了小半截出来,纤细白嫩的像是一折就会断,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一看便知。
一如她的人。
陆追试着放松,只是两人之间隔着那层衣袖料子,倒再也感觉不到那双手的温度了。
下一刻,他又暗忖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邪,大抵是被井水浇昏了头。
阮澜让他坐好,自己搬了小马扎过来坐,夹了一筷子兔肉放进嘴里:“好吃!”
她在现代确实很少做饭,偶有几次也就是炒个蛋炒饭,做个鸡蛋汤,拌个皮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