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
阮澜答道:“吃肉的话不也得去皮吗?活着还不好意思下手呢。”
陆追:……
“还是你怕?”阮澜突然话锋一转,有些揶揄的看向他。
陆追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阮澜拍了下他的肩膀:“没事儿,以后我不告诉你媳妇。”
她蹲下身子,拎起兔子还算干净的耳朵,一手两只一手一只,颠儿颠儿的朝着院子里去了,嘴里还在哼着不着调儿的小曲:“怎么可以吃兔兔~怎么可以吃兔兔~”
跑到快后门的地方,阮澜回头喊道:“阿追,发什么呆啊,快来。”
她那欣喜在阳光之下愈显得灿烂,像是只要这两只兔子便成便满足了,其他的事情全都不值得忧愁。
莫名的,陆追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但也仅仅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说是不怕,但真正处理起来却是另外一回儿事儿,阮澜忘记了还得去内脏这些事儿。她把兔子放在案板上,托着下巴围着转了三圈,摸索了半天,最后决定拿剪刀剪一下。
剪刀刚要落下,陆追一旁的粥也煮得差不多了,他扫了阮澜一眼,开口说道:“先把内脏去了,不然吃起来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