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从古至今,制瓷这件事儿的手艺是不变的。
她来打扫烧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看看这烧窑里面的结构,研究研究操作方法。
毕竟她爹绝大多数家底儿都赔出去了,如今阮家老宅只有一小块地能种,最多种点自家吃的青菜,其余的地方全都献给了烧瓷这么一大堆家什了。
她方才看了阮钧的身子情况,怕是仍要请大夫来看看。也不知道这刘家村有无郎中,若是没有,却要去大舆镇请来。到时候请郎中的银子、药钱都要出。更不要提这些烧瓷要用的瓷石、药石,哪怕是柴火炭都是要使银子的,阮家老宅剩下的这些并用不了几次。
阮澜挠了挠头,这和自己想要咸鱼躺的日子相差甚远。
没有关系,先赚点银子再咸鱼躺也不妨碍的。
阮澜最擅长的就是开导自己,遇事不慌,人生信奉原则: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她拍了拍瓷窑的墙面,开口说道:“行了,还没那么惨,至少给我配了一套还算不错的设备,这才这个时代也得属于奔驰系列了。”
说完,她又蹲下身子,摸了摸那些耐火砖:“以后还要靠你们多多帮忙了,大家一起努力干活吧!”
“倒焰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