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泥巴,能制瓷的那种;
别人家的小孩玩火柴尿床的时候,她已经在帮外公添窑火了;
别人家的小孩打扫卫生赚一块钱零用钱的时候,她做的瓷器已经拿出去卖了;
别人家的小孩为高考而痛苦的时候,她已经是一瓷难求的抢手货了。
当然,也正是因为她慢悠悠做一盏瓷器就能躺一年,导致了她的日常生活状态非常咸鱼。
在现代还要时不时被人烦,今天这个大佬装修想定个瓷瓶放门口,明天那个世交要介绍文艺界的青年才俊给她,后天为什么你给他做不给我做?
如今外公已经离世,对她来说,能找个地方安心吃吃喝喝,风景宜人没有雾霾,做点瓷器颐神养性,甚至因为外面流言她命克家人,还不用担心天天有人以长辈身份自居安排相亲,简直完美。
阮澜便带着这样美好的期盼跟着阮钧走了出去,刚到宅子门口便遇上了往里走的齐家家主齐枫铭。
齐枫铭是个中年男子,样貌生的白净平和,与阮钧宽厚豁朗的五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见到阮钧,他远远便笑了起来,不是嘲笑,而是和他的长相相衬的温和笑容。
齐枫铭走上来,抱拳说道:“阮兄,实在不是我催你搬出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