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宁继续开车,感觉自己真是多事。后半段车程,周北帮忙开车,黎珞坐在后面玩着贪吃蛇大作战,战斗力削减了大半。听着前方谢蕴宁和周北两人说话聊天,不知不觉,她便睡着了。
等她醒来,车已经开在高楼屹立城市高架;前方车辆时停时行,喇叭声连续不断,这是澜市最堵的南越高架。一个小时之后,黎珞拎着两个包下来,走到前面和谢蕴宁周北道别,谢蕴宁靠在副驾驶座,提醒一句:“明天不用来所里,放假一天。”
知道,有休息怎么会忘记。黎珞再次对周北和谢蕴宁挥挥手。
车子掉了一个头,谢蕴宁从后视镜收回了视线,驾驶座的周北突然扯起一个话题:“组长,问你个事。”
谢蕴宁问:“什么事?”
周北笑了两下,贱贱地说:“介不介意来一场师生恋啊。”
谢蕴宁知道周北话里意思,打住了他说:“收起你肮脏的思想。”
“组长,我说你……”周北碰了一鼻子灰,依旧坚持不懈地表达自己想法,“为什么会觉得肮脏呢?明明很浪漫啊!”
谢蕴宁侧了侧头,没有理周北了;伸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聒噪。
第二天,黎珞即使没有去生化所学习,还是呆在澜大图书馆整理文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