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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关上门,窗外风声雨声依旧。
或许是看见了活人。
也或许是惊醒后的时间变长,脱离梦境的真实感驱走了不安。
南栀手脚回暖,心又踏实地装回胸腔,在书桌前手指托腮欣赏了一会儿夜雨。
然后低头,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在日记本里随意地写了些诗句:
如果世界黑暗
你就是光
我期待着你降临,如果这世界还没坏透....
假如我的灵魂死去了
把我连到你的心脏
☆、既然
后半夜,南栀没有再做相同的噩梦。
远离了水。
远离了桥。
就是...有一个人还是在梦里面。他冷冰冰地笑,偶尔用轻蔑的眼神看她,清瘦凌冽的肩,俯视她时鼻梁高傲地扬着。
但他会弯腰。
抓住她手腕,一扯:“不想来的。”
她跟在他背后,很吃力。他不回头地说:“就是看你可怜。”
结果接近天亮的时候,她还是被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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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到升旗仪式前刚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