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心里有点乱,如果傅景从前和帝国有关系,那么她逃跑的计划不会改变。
若是现在?
她可能就要改变计划了。
***
夜晚,傅景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盖在眼睛上。沉鱼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手肘靠在床上支着下巴,眼神没有焦距的盯着对面的白色墙壁,嘴唇微启唱着歌谣。
‘采蘑菇的小姑凉……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晚风吹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唱串了。”
“哈?”
飘忽的神思归位,沉鱼低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想了想刚刚唱的儿歌,发现真的串了。
“在想什么?”
一缕紫发落下脸颊,沉鱼扫了一眼,淡定的抬手压会耳后。
“这就是首串烧,不会欣赏!”
傅景:……
后面两首沉鱼唱的认真,等着傅景闭上眼睡着,掀开被子盖在他身上,垫着脚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房门。
在黑暗的大厅站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沉鱼摸黑翻进鱼缸,双手搭在缸边下巴抵着手背盯着窗口,视线渐渐放空,脑海里想到了傅景受伤的事情。
前几天,地下城东西南北四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