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管,她想怎么翻身怎么翻身,想盖几床被子盖几床。
花溪盖了两床,总觉得盖两床才是尊重这个冬天的样子,虽然她盖一床也不觉得冷。
大概是喝井水的原因,几乎二十四小时浑身上下都很得劲,没病没灾,体力和体质都比同龄人强。
井水是万能的。
花溪是被吵醒的,第二天一大早,门外已经有了动静。
她揉了揉眼从床上下来,手点了点被子,连同席子一起收进了空间,换成了旧被子放回去。
花溪伸个懒腰,穿了袄走出去,院子里碧菊正在收拾东西,清洗桌子和椅子。
她说怎么也要有套能拿得出手的吧?
其它都太脏了,昨晚上来的时候有些晚,来不及清理,今儿打算全部冲刷一次。
花溪去帮忙,刷到一半,正屋里突然传来声音,是娘娘,娘娘喊碧菊。
碧菊连忙丢下手里的活跑过去,没多久拿了一根金簪子出来,“娘娘让买些能用的东西,再买些酒肉米粮存着。”
花溪有些意外,添置日用品和粮食,这是打算长住的意思,娘娘想通了?
心里突然多了些欣慰,她能想通最好不过,如此古扉就有着落了,至少以后不会无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