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掺进泥巴里。
花溪脚尖动了动,虚虚踩在小水坑上,连水一起送进了空间。
空间在她的体内,进去的途径是她,她想带东西进去,只要碰着便好,这个碰手碰行,脚碰也行。
那鱼被婆子抓了回去,挖空了内脏和鱼籽随手甩在地上,鱼依旧没死,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花溪挪开视线,等打水的婆子水盛满,她接力继续打,打完提着满满一桶水去洗衣裳的角落,路过被甩在地上的内脏和鱼籽时微微顿了顿。
知足常乐是美德,但是不浪费也是美德,她不管的话,这些鱼籽都会死,她管了,搞不好能救活。
救活对她来说意味着去了冷宫有了食物,有了肉。
来了大半个月,似乎还没有吃过肉,每天就是馒头青菜和稀饭,要不然面条,对于一个吃惯了现代化多样食物的人来说有些不友好。
花溪把所有衣裳洗完清完,已经是中午,中午是吃饭的时间,排队的时候瞥了一眼,发现又是寡面条,已经连续吃了好几顿。
饭做的太敷衍了。
想着以后怕是连寡面条都吃不着,便也没那么嫌弃,捞了一碗匆匆吃完,赶在大家回寝屋之前先回去,窗户一关,门杠上,心念一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