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地走到球场外,楚雀除了那声“不行”外,从始至终没说过别的话。
有得到就有失去,还是一个人省心,不用害怕谁会离开她。
楚雀回来时,丛蕾已经被晾成了一块风干的腊肉,她什么也没说,于是丛蕾什么都不问,空气里氤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丛丰在门卫室,丛蕾怕被张叔叫住问东问西,想和楚雀快点走,楚雀的脚步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眉眼挂着显而易见的焦躁。
丛蕾知道自己不该自找没趣,但终究没忍住:“怎么了?”
她让你不要和我玩,让你为难了?
“没事。”楚雀收回探向校门口的目光,心事重重地答道。
丛蕾继续往前走,楚雀却一动不动,好像有根金箍棒给她画了一道禁锢的圈,将她困在了里面,丛蕾问:“楚雀?”
“丛蕾,你先去校门口的文具店等我一下。”她似乎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仓促地往后退,“我有东西忘拿了,马上回来。”
“哦……好。”
其实丛蕾也松了口气,她暂时没打算跟楚雀交代和丛丰的关系,随着其它学生匆匆出了大门。
丛蕾按照楚雀的吩咐去文具店等她,学校门口伫立着零散的人群,打扮都很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