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她已经习惯这种临时下来的任务。
“费尔法克斯太太!”简爱和她问好,“我有点事儿想和您说。”
“哦!是你叔叔的事儿吗?我已经和先生提啦!”
“不!我想说……等等,您已经和先生说了?”简爱感觉有些不知所措,被她的效率吓到了,甚至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近乡情怯”的感觉,“天,这倒是让我紧张了起来!不过我是想说感谢您为李文夫妇提供了帮助——那些干粮。记在我的账上就好了,或者我现在就给您?”
“啊,那些根本不值一提!”费尔法克斯太太拒绝道,却见简爱的面色语气不似在开玩笑,只好说:“那你就给厨房的账上添一先令吧。”简爱这才放下心来,郑重地从夹子里取了一先令交给了艾莉。
了解了一桩心事,她感到如释重负,吃完了早饭就打算回房。趁着还在“圣诞假期”,又考虑到很有可能会为了寻亲离开桑菲尔德,可是阿黛拉的课程不能耽搁。也许罗切斯特先生会为她再寻找一个家庭教师,可是她还是对自己已经教了好几个月的学生很有感情了。
离开了厨房,她沿着走廊走向楼梯口,却突然被挂在墙上的油画象吸引了目光。在第一天来到桑菲尔德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儿的奇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