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蹭的?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些地方掉灰。”贺寒吹伸出手,没给无方鬼逃窜的机会,一把掐住了大概是脖子的位置,指尖上的符文亮起,变成锁链绞住了它。
“是老小区,很多年了。”岑行懒得管背后的事,关掉水龙头,“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不吃香菜。”贺寒吹捏碎无方鬼,搓搓手,假装无事发生,“为什么问这个?”
“一起吃晚饭吗?”岑行说,“我可以多做一份。”
“不用,”面对充满母性的岑行,贺寒吹不知所措果断拒绝,“真的不用,我晚上不吃饭的,怕胖。我先出去了。”
她扭头就走,出去时顺手把厨房的门关了,简直是落荒而逃。
岑行没强留,随手把圆滚滚的番茄放到砧板上,拿刀时无端地回想起之前看到的场景,女孩的身体纤细单薄,好像他一用力,就能从中折断。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落下,像是蝴蝶或者天鹅倦怠地收起翅膀。
刀锋同时切入,新鲜的汁液顺着破口流出,淌在砧板上,仿佛稀释后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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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岑行面前当然是胡说,贺寒吹活了二十年,还干天师这种有上顿没下顿偶尔还命悬一线的活,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减肥,她纯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