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温季瓷,皱着眉:“停车!停车!”
温季瓷似是没听到一样,下颌绷直。温季瓷向来矜贵清雅,今天的动作却近乎粗鲁。
衬衫上方已松了两个扣子,领口松散地敞开,原本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上也添了很多褶皱,有些凌乱。
今天的一切,打破了温季瓷所有的规则,他却毫不在意。
桑酒咬着牙道:“温季瓷你听到没有,我说我要下车!”
桑酒的声音落进车里,温季瓷却连眼皮都未掀一下。他仍没转头,直视前方。
光线虚化了温季瓷的眉眼,却让他的气势更加凛冽,寂静中,他轻笑了一声。
“听到了,继续叫啊。”
桑酒觉得今天的温季瓷很奇怪,以前温季瓷虽然和她不对付,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毫不遮掩他的情绪。
桑酒见下车无望,她摘下口罩,靠在车背上,愤愤地自言自语。
“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以为随便去见一个人,谁想到竟然是相亲对象。”
“这已经够烦了,没想到还碰到一个疯子……”
话未说完,温季瓷忽然脚踩刹车,车子猛地停下,轮胎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猝不及防的停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