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脸的,定然心疼。”
老夫人闻言笑了笑,却又问道:“这几日倒不见葳蕤了,也不知这丫头的病如何。”
锦枝道:“听闻郎中去了几回,说是好些了。”
老夫人点点头,神思倦怠,倒有些昏昏欲睡。
谢娉婷进了正堂,便瞧见她祖母躺在摇椅上,瞧着模样倒像是睡了,锦枝姑姑正替祖母按着额间穴位。
谢娉婷索性悄声将绣墩移到祖母身旁,她杏眼微微弯起,低声朝着锦枝说道:“姑姑,我替祖母按着,您去歇歇吧。”
锦枝笑着应下,心道郡主还真是孝顺。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能见一丁点儿风,一见风就头痛,小郡主瞧见祖母头痛的厉害,巴巴地直掉眼泪,也不知从哪得知按穴可缓解疼痛,拿着人到处练手。
郡主小时候贪玩,女工诗书样样学得脑壳痛,唯有这一样按穴学得极好。
锦枝安心出了屋,却瞧见一个穿着月白长裙,身段瘦削的女子立在外头,待瞧清了人,她上前行礼道:“二小姐怎得不进去?老太太才念叨着你呢。”
谢葳蕤透过山水屏风,瞧见那亲密如斯的祖孙俩,面上恰到好处的微笑顿了顿,说道:“既然有大姐姐作陪,我便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