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谢殚,你做了十几年的芝麻绿豆官,儿女的前途,靠不得你,还不许我出力?!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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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氏掌管中馈,王府里但凡有半点风吹草动,不过半刻,自有人禀报她,静园的那番言论传到她耳朵里,饶是虞氏是泥捏的,也有了三分气性。
同为人妇人母,她如何不知道替一家子操持的辛苦,可张氏动了阴私手段,毁人姻缘,有再多的苦心,也成了坏心。
只是这事婆母已在众人面前给出了公断,便是想要大事化小,她不想拂了婆母的颜面,也只有忍着了。
至午时,谢殊才下了朝回府,本打算直奔谢园,半道上却被老太太派去的女使截了胡。
谢老夫人对长子的性子了如指掌,谢殊万事都好商量,但只要谁让他妻女受了星点委屈,他定然能将那人扒皮抽骨,同他已经过世的老子一模一样。
老爷子在世时便不止一次说“大郎肖我”,不止是外貌相似,连性格爱好都相似,一样的宠爱妻女,喜好带兵打仗。
她今日若不先同大郎通了气,恐怕之后遭殃的便是那张氏了。
尽管如此,谢殊还是黑着脸回了谢园。
虞氏备好了午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