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嬗看他二人,一个脑袋两个大。前世的狗男人都伏在脚下是什么感觉。
正在这时,之前的骑郎领着马厩里的骑奴擦着地面,滑跪过来,吊着嗓子哭喊道:“公主,公主饶命啊,都是这个奴才的错,将两匹马搞混了,这一匹是沛国公昨天才带过来的,还未驯服呢。因两匹马体格各方面都太像了,所以,所以…”
骑郎自顾自说着,全然没看到李悟咬着后槽牙的模样,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现在过来请罪,方才干嘛去了!?”
李悟如此说,那骑郎才慌不迭抬起头来,正对着李悟的眼神,心疙瘩一颠,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是,是,奴带他去领杖责。”
骑郎要起来,被李悟按住,“就他一个人去?你没有失职之罪?两个人都去,五十大棍,我的人亲自监刑,一下都不许少。”
两个人被拖走,李悟笑眯眯的转身,“怎么样,公主气消了吧。”
“我得感谢沛国公,”秦嬗递给旁边小太监一个眼神,小子还算机灵,附身趴在地上,秦嬗踩着他的背下来。
到底谁的手也没牵。
李悟悻悻然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他第一次与柔然打仗,不敌柔然王部,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