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嫌疑犯上线了
江衾回到家里,心情有些沉重,想到远在美国的那个女人,她心里忽的涌起了满腔的怨愤。
那个狠心又绝情的女人,一点都不值得她的同情和怜悯。
年幼的孩子对于他人投递来的善意与恶意有种近似于野兽般敏锐的直觉。
因此江衾从小就不大亲近自己的母亲。而到了能记事的年纪,她已经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个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名为母亲的女人对她的漠然与厌恶。
随着年龄的增长,江衾慢慢地将从家中佣人和父亲口中获得的零星几句拼凑出了自己不受母亲喜爱的原因。
江衾觉得很荒唐。她的父亲和她从来都没有强迫这个女人做过任何事情,她可以拒绝嫁给父亲,也可以拒绝孕育自己,但她没有,她默默服从了家族的安排。
她不愿反抗家族的安排,却将所有的过错安在了一无所知的丈夫和无辜稚子身上。甚至用她无声的怨愤与可怕的冷暴力作为尖锐的武器对自己与父亲展开毫不留情的打击报复。
她就是一个懦弱又喜欢将过错堆砌在旁人身上的无情而又不可理喻的女人。
江衾再次对自己名义上的母亲进行定义。
她晃了晃脑袋,惊觉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