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才过了五分钟,却感觉他们已经去了很久。
礼堂的灯已经关了,石锴尝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还没锁上,“还没锁门!我们赶紧进去。”
偌大的空间一片昏暗,幕布拉起舞台空空的,只有透过高处的窗户洒下的几道光,打亮碎片的区域。她只能根据自己残存的记忆搜索着自己坐的位置。
“你还记得在哪一排吗?”
“好像就在最后这几排。”
他们分头摸索着,礼堂老旧的阶梯矮而密集,设计的毫不合理,在黑暗中更难以看清。她没注意脚下就大步向上跨去,被隔着的台阶绊倒,身子向前扑去,及时的用双手撑住了。
摔倒的瞬间她忍不住喊出声,石锴在另一侧扶着椅背跑过来,关切的问道,“没事吧!”她已经站起身,拍着手上的灰,脚踢到的地方些微的发疼,倒也没什么其他的问题。他突然拉过她的手,“你跟着我走!”
她在被拉住的瞬间才意识到手被磨破了皮。温热的皮肤压住伤口,暗暗作痛,她不禁咬牙嘶了一声,他没有注意到,只是前后打量着座位和地上找寻着钥匙。钥匙迟迟没有踪影,门突然被打开,透进一道光亮。保安大叔探着身子,大声的喊着,“你们什么情况?!”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