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妖孽、冷血、无耻、卑鄙龌龊……
哦,可能还说轻了,因为往后,百里烈是真的成了唐悦己的一个噩梦,一个不幸。
那天她见到他,是第二次,他连外衣都不穿,一件鲜红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她看到躺椅边的几个女子也是一样松垮的穿着,便理所当然的觉得是男女之乐后,导致他几乎胸口毫无遮蔽。
唐悦己不屑一笑,然后就被他看见了,然后就看到他也是嘴角轻轻一勾,那笑容邪魅,紧紧地盯着她从椅子上走下来。
百里烈从桌边拿走一壶烈酒,再挑一个玉色小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步步走向唐悦己。
唐悦己也紧盯住他,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分毫不偏。
“你叫什么?”百里烈走到她面前,手指拨开酒瓶的盖子,从容地举高杯子,酒滑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到杯底里,勾出一阵浓烈的酒香。
唐悦己紧抿着嘴不开口,一双明眸像长到百里烈身上,幽幽的看进了他眼里。
百里烈静了会,竟有一瞬间失神。左伯看唐悦己没回话,便替她答:“听伺候的夭夭说,姑娘名叫悦己。”
“问你了?”百里烈冷淡地打断,周围几人却同时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