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骆烬的那句滚。
她的步子比以往都快,在迈出那扇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涌出一个永远都不再踏进这里的念头。
再多走出几步后,思绪逐渐清醒,她知道这个也不是她说的算的。
她突然笑了一声,脚下踉跄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是被挟来的,而这个点这个坐标根本不可能打到车。
南弥走后,骆烬摔了吧台上的所有酒。
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怎么就突然失了控,刚才的那一刹那,只需他再稍微施加点力,她就真的会死在自己手里。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刚才她走的时候就连关门都没敢大声。
南弥在他面前,早早的就收起了利爪,藏的久了他都快忘记第一次在迷夜见到她的印象。
那个时候,她应该才十八,已经是所有小姐里长相出众的那一个。
他那天正好约了一个重要的人在迷夜谈事,需要一个小姐陪酒,她被他一眼相中。
他盯着她看了数秒,眸色深沉依旧让人捉摸不透,他说:“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不是惋惜,也不是遗憾,这些善性的情绪,骆烬都没有。
骆烬的意思是,不选南弥,那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