荨娘听到他噼里啪啦地讲了一长串,都不带喘口气的,心中好生佩服,可等她停下来再将贺天的话回味一遍,险些气得跳起来。
她指住对方的鼻子,手指抖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好道:“你才是那种一抓一大把,满地乱爬的臭螃蟹呢。”
贺天垂下眼,眼神在她腰间的宫佩上定了一瞬。
荨娘被他那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忙伸手将象征青帝宫人身份的玉饰捂住。
“你看什么看啊!”
贺天抬起眼,对着宁渊嗤鼻道:“青帝宫里的女人都是些妖艳贱/货,没一个好的,宁渊你……”
他的嘴唇上下张了两下,突然没有声音了。
宁渊沉着脸,道:“蟠桃是她给的,所以你的命也是她救的。你既然喊我一声师父,我便有责任教导你。你不知感恩,还出口辱骂恩人,我从今日起将你禁言,你什么时候知错了,我便什么时候将法术解开。”
贺天瞪视着荨娘,一脸的不服气。
宁渊也不理他,伸手在荨娘臂下一架,两人瞬间移出数十里。
宁渊将荨娘扶上天马时,忽然在荨娘身后说了一句:“贺天的母亲是青帝宫里的花仙,贺天的父亲是凡人。”
他虽然只提了这么一句,荨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