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们,连忙拒绝。
他这段时间看太多白大褂了,恐惧了。
“我没事。”他又说。
“来,兄弟。”夏玄向他伸出了手。
叶临安笑了声,回握住他。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不是吗?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送给所有为观众带来精彩比赛的队员们。
“我们平了。”夏玄告诉他。
“那就,决赛见。”叶临安桀然一笑。
观众席散场,一中队员们喜屁颠颠地回了更衣室,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萧界想请大家吃个庆功宴,叶临安劝他等获得冠军后再好好庆祝,他欣然同意了。
其实叶临安只是觉得谁家的家长挣钱都不容易,萧界的爸爸几乎每一个星期都要往返中美一次,见客户,聊业务。上次自己不小心在校门口看见了他,他已经是一个很憔悴的中年秃顶男人了。
“叶哥,好了没?走啊。”萧界背上包,胳膊上挂着臭烘烘的队服,催促到。
“你们先走,我还要整理一下。”他弯腰系鞋带。
“哦。”
等人走干净了,叶临安终于忍不住将难受放在了表面上。疼,浑身都疼,从骨髓里散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