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为了给混沌中的自己寻找到一点依靠。
白柯则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她的衣服全被汗液和洒出的酒浸湿了,必须得换掉。然而,白柯的手指停留在领口,耳朵染上了嫣红的色彩。他这么会,这么紧张?紧张到浑身发热。不就是脱个衣服吗?多大的人了,还害羞不成?
湿衣服必须被换掉,要不然肯定会生病的,他这么做也是不得已。
给自己做好思想工作,白柯脱掉了安然身上一身酒气的衣服,用毛巾擦干净身体,找了件自己的睡衣给安然穿上。
安然昏昏沉沉的任由着他摆布。
按照他的尺码,安然只需要穿上衣就足够了。
等白柯给安然换好衣服,他自己也冒出了一头的汗。
太热了,热的他喘不过气,冲到浴室洗了个凉水澡才稍稍减弱自己快要整个燃烧的热气。
呼,白柯长喘出一口气,从浴室出来。
等他回到卧室,准备再找出一床被子时,视线又不受控制的望向了床上的那人。
她睡的并不安稳,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刚刚流过眼泪的眼眶泛着微红,显得有些可怜。但若是这双眼睛睁开,便幽深如漆黑的夜,隐藏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