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要去抱他的身子。
韩遇的身体很沉,她试着抬了一下,抱不动。
秦然急得五脏六腑都揪成了一团,“李姐,你快来帮我一下!”
李姐闻言赶紧过来帮她。
两人使劲全身力气才把韩遇搬到客房里,家庭医生跟过去,坐在床前为韩遇诊断病情。
秦然僵直地站在床前,眼睛空洞洞的,满了痛意和神伤。
如果她知道会这样,她昨晚绝对不会对他生气的,不会不去看他,也不会故意怄气,她会同意他的要求,跟他缠绵的。
橘黄的顶灯下。
他脸孔苍白的昏迷着。
测体温的时候,秦然一刻也不敢离开,就像一尊雕像,四肢冰冷的等待着。
韩遇高烧到了四十一度。
家庭医生开出药物帮他输液,五个吊瓶挂在衣架上,针头扎进了他的血管中,透明的液体开始在输液管中流淌。
李姐和家庭医生去客厅了,秦然留在房间里照看他,每输完一瓶吊液就喊家庭医生上来换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秦然坐在床边,轻轻握着韩遇的手,怕握疼他,不敢用力。
她等了很久,一直不敢眨眼睛,但他的睫毛始终不动,覆盖在眼睑下,漆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