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妙一噎。
“谁让你长得丑。”宋濯道:“你说自己有才华,来,作一首诗来听听。”
宁妙又是一噎,她哪会作什么诗!她最多能附庸风雅能念两句诗。只见她哼了一声:“我擅长的是琴。”
“就刚才那些!”张竟见宋濯都出口踩了,更加不会再忍,哈哈大笑起来:“技巧不错,但意境却俗里俗气的,就是下等窖子妓子弹给嫖客听的!”
有人搭嘴:“哪是窖子调。算是头牌调吧!”
“对对,赶得上暖春楼的香玉姑娘了!其实弹得还不错,哈哈哈。”
宁妙快气晕过去了,居然有人拿她来跟一个妓子比较!
顾氏也是气得直喘,宁二爷却是一阵气一阵悔。这才想起,自己从来听的都是窖子调,他觉得宁妙弹得好,那自然就是窖子调了!
“瞧瞧,长得丑,又没身段,又没才华,性格又差,居然还妄想给世子当妾。”张竟道:“本将军的庶妹才貌双全,想送进去,世子还嫌呢。就凭她……”
宁二爷脸像调色盘一样。他这才知道,自己一直认为宁妙的才华,在这群上京极权极贵眼中,简直是一场笑话。
但现在已经开了个头,怎么也得塞进去!
宁二爷一脸苦相地道:“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