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重量,再加上下坠的重力,震得他手都脱了臼,但却仍然不敢放手。为了缓冲,只能一直往下掉,用轻功和绳索缓冲。
直到崖底,两个人都活着,但宋濯却晕了过去。
小松咬着牙接回自己脱臼的手,抬头望向被雾气淹盖的崖顶,背起宋濯走向山涧对面那间小木屋。
悬崖底下全都是大山,小松跑去采药。等回来,宋濯已经醒了。
他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
“公子……”小松拿着药过来。
“不是让你走?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了?”
“公子……”小松忍不住哭了起来:“小松的命是公子救的,公子不要赶小松走,小松要侍候公子一辈子。”
“好。”宋濯没有拒绝。他突然又喘息起来,脸上滑下豆大的汗珠。“等过几天……我走了,就连同这间屋一起烧了吧。”
“公子你不会死的。咱们回去求一求郡主,她一定会救公子的。”
宋濯没有说话,似是自嘲地轻轻一笑。
小松的心似是沉进了沉渊。其实小松也知道,旦凡她对宋濯还有一点情宜,都不会明知他中痴情蛊,明知他将近这些时日发作,还那么决绝地拒绝大婚。
宋濯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