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辩驳,也不跪,只扑到永顺大长公主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
纪芳儿一哭,永顺大长公主心都软了,刚才升起的一丝怀疑被她哭散了。
红坠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柳嬷嬷,你安的是什么心?郡主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无端的陷害二姑娘?二姑娘也是吓懵了,当时郡主确实是流血,确实是小产了……难道二姑娘有说错?难道二姑娘不作声儿,就能挽回?你怎么不说,要不是宁郡主手绳被抢,咱们就不会去追,也不会碰巧撞到伍姑爷与那外室,就不会被刺激到流产!”
宁卿小脸一沉:“你什么意思?”
“我们害你们郡主有什么好处?”慧苹怒道。
“这话奴婢也要奉还给柳嬷嬷!”红坠恼恨地瞪着柳嬷嬷:“我们姑娘害亲姐姐有什么好处?姑娘护着郡主还来不及,哪能害她!柳嬷嬷,你如此指责姑娘,诛心不诛心?”
柳嬷嬷一噎,气得浑身都发抖。她觉得,要不是纪芳儿拼命地尖叫,就算是流血了,立刻被抬到这里,让她至少为了孩子放宽心,好好安慰,未必就真的会流产。
柳嬷嬷正要说话,红坠又道:“罪魁祸首明明就是姓伍的,咱们为什么都在互相指责?”
“你们……别吵了……不关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