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被她戳了也没动,只哼了两声,又继续道:“我看到了。”
伶俜愈发一头雾水,歪头问:“看到什么?”
沈鸣眼睛慢慢阖上,嘴里嘟哝道:“在梦里看到的。”
伶俜还想问,他却软软地往窗子下滑落去,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伶俜探出头一看,原来是四仰八叉地又睡了去。
而沈鸣的动静,也唤来了本来守着他的长路。伶俜关上窗子,只听长路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地上的人,哎呦了一声:“世子爷,我才打了个盹儿,你怎么就跑出来了?”
沈鸣想来已经人事不知,没有任何反应。
伶俜钻进锦被复又躺下,听到外头的脚步渐渐消失,脑子里却回荡着沈鸣刚刚的那几句话。听着没头没尾,但又好像是在说她。
她忽然灵光一现。难道是说她在魏王府那些日子?
可光是这样想着,伶俜就觉得荒谬好笑,她自己重活一世已经是跟见了鬼一般,难不成沈鸣还能未卜先知?
她好笑着摇摇头,终于在外头还未结束的够筹交错中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沈鸣的那句话,这夜她竟然梦见了自己仍旧身在牢笼般的魏王府后宅,宋玥的恶劣,裴如意的欺凌。等醒来时,发觉自己浑身都是冷汗,那